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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車上跳下來的是池亦風,他臉上挂著不懷好意的笑容:“這麼晚了怎麼一個人散步啊,要不要讓我陪一陪你?”紀陽厲聲訓斥他:“你給我滾開!我告訴你不許靠近我,否則你會後悔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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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後悔嗎?我還真的想嘗一嘗後悔是什麼滋味。”池亦風的臉皮比城墻還要厚,根本不理會紀陽的斥責,竟然厚著臉皮上前想抱住她。蘇曉瑯正在猶豫是不是上前制止,卻忽然看到池亦風後退兩步,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在紀陽的臉上,他臉部的肌肉激烈的扭動著,慢慢的雙手捂住耳朵蹲在地上,然後拼命的尖聲嚎叫起來。# K8 M5 |) ^3 t. V$ {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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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亦風一直這樣嚎叫著,嚎叫著,再也沒有停止過嚎叫,他瘋了。( ]5 T# |5 @& a( }0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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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睹這一切的情景,令蘇曉瑯看得魂飛魄散,不知所措。% l* R* q( ]' |2 D$ z5 _
. ]) e& V& `1 [6 s( U+ z/ A就在這天夜裏,住在蘇曉瑯樓上的一個叫趙青的單身男子——他和蘇曉瑯、池亦風等男人一樣,都在偷偷暗戀著美麗的紀陽——喝得大醉酩酊之後強行闖入了紀陽的家裏,很快,就聽到他爆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,雙手掩著耳部瘋狂的逃了出來,他一直飛跑下樓,衝到了馬路之上,被一輛疾駛而過的轎車側面撞上,趙青的人遙遙的飛了出去,落地時已經身死。奇怪的是,死後的趙青臉上卻挂著一種猙獰的詭笑。2 o; A, X. w- U$ q$ ]$ A
9 E$ p5 Q4 i" A& k* ?9 U他在笑什麼?5 R5 \$ w8 V: X+ }3 [- c
; @3 D' ^$ A6 R# i夜裏,蘇曉瑯大叫一聲,從一個可怕的噩夢中驚醒,他夢到美麗的紀陽突然變成了一個青面獠牙的魔鬼,向他伸出了靛藍色的KB利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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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絕望的抱著頭,坐在床上,渾身顫抖個不停,他真的無法接受這個現實,難道説那美麗的女人,真是是惡魔的化身?否則何以解釋他所看到的這KB離奇的一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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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u' c7 a# }* v% M6 p第二天早晨起來,蘇曉瑯萎靡不振的洗過臉,刷了牙,垂頭喪氣的走出家門,正見紀陽拎著一隻黑色的垃圾袋站在電梯門口,看到他過來,紀陽把垃圾袋扔下,用手指了一下,就進了電梯。6 C9 Z) C- I# n3 t( V6 T+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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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曉瑯一怔,心想紀陽這是什麼意思?; [. x/ h2 r% ]; ~
: C8 q" }/ @! w他狐疑的走到紀陽扔下的那只垃圾袋旁邊,蹲下來仔細看了看,又站起來看了看四週,四週沒有人,紀陽分明就是要把這個垃圾袋扔給他。他納悶的打開垃圾袋,看到裏邊有一些碎紙屑,還有一本日記本。他拿開日記本翻了一翻,急忙啪的一聲合上,這竟然是紀陽的私人日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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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@+ h$ k3 i) Y$ s他明白了過來,紀陽是被什麼人在暗中監視著,所以她用這個辦法向蘇曉瑯傳遞資訊。發現四週仍然無人注意到他,他急忙收起日記本,飛快的返回家中,坐下來打開日記。5 y& t& a) @' m1 t
' X# X* h! C5 b9 n* w5 h+ d' p' o他花了半天的時間閱讀紀陽的日記,讀到最後全身已經被冷汗所浸透,這本日記,告訴他了一個難以置信的KB故事。" p, `" I2 @% @. 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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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陽在日記裏告訴蘇曉瑯,她原本是一個結了婚的女人,丈夫叫陳沐,在一家財團出任財務總監,收入頗豐,而紀陽的職業也有一個高收入的特點,夫妻二人過著高雅優裕的物質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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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沐是一個旅遊愛好者,閒下來的時候,經常在地圖上畫來畫去,希望能夠到人煙罕至的地方進行一次冒險,而紀陽也天生是一個好動的性情,對於丈夫的決定非但沒有反對,反而積極參與。夫妻二人準備了一輛越野吉普,選擇了最神秘的騰葛裏沙漠地帶就出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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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沙漠的邊緣,陳沐聘請了一個名叫羅萬的當地人做導遊,羅萬是一個身材乾癟的怪人,臟臟的一張臉,好象總是洗不乾淨,爛紅的眼圈的週遭是一圈沒有揩凈的眼屎,而且他那雙眼睛遇到天生麗質的紀陽之後,居然倏的一亮,放射出一道掩飾不住淫邪的覬覦目光。紀陽一見到這個人就説不出來的厭惡,可是陳沐已經拿定了主意,她也不好旁生枝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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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( D+ e1 H, a; V/ a6 Q2 o" V三個人出發了,一路上在沒有道路的沙漠裏顛簸著,走了四天之後,他們進入了一座峽谷,這時候車輪突然打起滑來,陳沐納悶的停下車,推開門一看,霎時間,他的頭皮發炸,飛快的又把車門關上:“羅萬,你把我們帶什麼地方來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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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a3 N; t% ~ K# C3 s' o$ ?羅萬嘿嘿嘿的奸笑了起來:“蛇谷,蛇谷,這裡就是蛇谷!”( Q- j }( ]# ~$ N& y4 h& 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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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裡果然是蛇谷,只見碎石中,峽壁上,草叢裏,沙丘內,到處都盤踞著數不清的花花綠綠的毒蛇,就在越野車的前方,上萬條毒蛇相互糾纏成一個令人心寒膽裂的大蛇團,數不清的蛇頭探向車內,鮮紅的蛇信子飄飛漫天,就在陳沐打開門的剎那,已經有十幾條褐色銀環的怪蛇伸著它們的三角形腦袋,急不可耐的鑽了進來,坐在座位上的紀陽只覺得小腹處有什麼東西冰冷冷的蠕動著,她急忙伸手一抓,一隻黑色的蛇頭突兀探出,纏住了她的手腕,這KB的情景嚇得她慘叫一聲,昏死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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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她悠悠醒過來的時候,發現自己正躺在車墊子上,數百條顏色讓人做嘔的蛇蟲在她的胸前腿間爬行著,有幾條蛇還在不安份的用頭部拱著,似乎想鑽進她的身體內部。只聽到羅萬嘿嘿嘿的幾聲陰笑,她嚇得又昏死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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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_: E" R- `1 e再一次醒來的時候,她是被一連串無休止的慘叫聲驚醒的,睜開眼看時,正看到自己的丈夫陳沐正絕望的用雙手揪住一條手腕粗細的蛇,那條蛇一半的身體已經從嘴裏鑽進了他的身體內部,因為窒息他臉上的顏色已經透出了黑紫色。4 q2 a& t! J. G# d* o# Q; Q
* m4 a7 Y2 B! Y6 P8 Y6 v0 R1 i見紀陽驚嚇得魂飛魄散的目光,羅萬陰險的奸笑著,扳倒陳沐的身體讓紀陽看個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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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K# O7 q$ T# ]: h, X. c( x一條接一條的蛇正從陳沐的肛|門鑽進去,他的身體裏邊已經爬滿了蛇,最後那條蛇鑽不進去了,蛇尾吧還急切的在外邊甩動著,拼命的向身體裏邊鑽7 J( i9 t" O$ f# u0 K& T' r
4 @( u) l& Y. p“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。”緊貼在紀陽的耳邊上,羅萬奸笑著:“如果你敢逃跑的話,你就會和他一樣死得極慘!”* D/ j3 A4 R( @3 [+ C! w" B4 n
" x5 w( o P6 |% ^( k- C陳沐的生命力非常頑強,雖然體內擠滿了吞噬著他內臟的毒蛇,他卻依然活著,但是他的生命也只不過是給羅萬帶來更多的虐殺樂趣,他叫兩條粗大的蟒蛇纏緊陳沐的上身,把他頭朝下倒立過來,然後用鋒利的瑞士軍刀——這把軍刀是紀陽出國時替丈夫帶回來的——把陳沐肛|門處的皮肉削掉,然後把一根鐵絲穿過大腸,牢牢的係在一根毛竹上,再用力把毛竹彎曲,突然一松手,毛竹因為巨大的彈力反彈了出去,只聽一聲蓬的聲音,陳沐的臟器因為彈力被一下子揪出了體內,紛紛颺颺的漫天飛起,灑落得方圓近百米之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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